在清晨的曙光中，老L如往常一样站在省妇保的大门口。他熟练地一手交号，一手收钱，将已经代挂到的号交给那些焦急等待的委托者。
这几日的寒风冷得刺骨，老L不停地跺着脚以驱走身上的寒意。尽管医院大厅的玻璃门阻挡了外界的寒风，但依然无法阻挡那股深入的阴冷。
老L，一个来自安徽在杭州漂泊了五年多的人，作为医院挂号黄牛的资深人士，已有三年的从业历史。春节前夕，各行各业都在进行年终盘点，老L也不例外。在这个宁静的时刻，他也回顾了自己的2010年。
老L感叹：“生意越来越难做了，虽然挂号服务费有所上涨，但委托挂号的人却越来越少。”他提到，刚刚过去的2010年对他们这一行影响巨大。
老L的手下有七名“牛尾”。所谓的挂号黄牛，就是在各大医院门口叫卖“要不要挂号”的人。在这个行业中，他们分为不同的等级。“牛尾”是最底层的，他们通过排队挂号为生，每挂一个号赚取30元的代挂费。而老L已经跻身于“牛头”的行列，不再需要自己亲自排队。他只需招揽到生意后，随时能召集更多的“牛尾”来排队。
老L说：“都是老乡带老乡，现在失业的人也很多，‘牛尾’其实并不难找。”大多数“牛尾”都是兼职者，比如白天做保洁工作，晚上就来代挂号。省妇保将晚上挂号的时间提前到晚上12点，既方便了患者，也便利了许多代挂号的人，使他们不再需要熬通宵。
为方便工作，老L这样的“牛头”都在医院附近租房子。老L自己就在省妇保附近租了一间每月1200元的房子，虽然房子很小，但住两个人绰绰有余。平时，他会对那些住得较远的“牛尾”进行安排，如果他们需要的话，也可以来他这里暂住。
在这个寒冷的早晨，老L和他的团队继续着他们的工作。他们的故事或许充满了艰辛和不易，但他们依然坚守在这里，为那些急需挂号的人们提供帮助。
